第433节
那家丁进来看见花继业在倒也不算惊讶:“大公子,老爷让我给玄小姐送请柬。”
花继业皱起眉头,这又要干什么呢?不过自己不能表现的太敏感了:“我爹请玄小姐啊?这是好事,赶紧把请柬给玄小姐。”
那家丁上前一步,双手把请柬呈到玄妙儿眼前:“玄小姐,我们老爷明日下午请玄小姐去家里吃个便饭,顺便去看看咱们府上的梅花。”
玄妙儿结果请柬,看了一眼花继业,那厮脸上此时倒也看不出什么来,既然是花继业他爹的邀请,不去那不是直接打花继业脸么,必须去啊:“那麻烦小哥回去告诉花老爷,明天我一定准时赴宴。”
那家丁笑眯眯的看向花继业,等着花继业能给赏钱,花继业还真的不让他失望,嘚瑟着二郎腿,扔过去两块碎银子:“别白跑一趟了,玄小姐是我朋友,她去咱们府上时候,你得好好伺候着。”
那家丁拿了银子自然高兴,笑得合不拢嘴,赶紧鞠躬:“大公子放心,小的一定十个心眼伺候。”
玄妙儿忍着笑看着花继业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:“明天你可在家?”
“你若去我家,我一定在了,咱们这交情别人怎么比,本来张公子约我去怡红楼呢,我一会去找他,约到后日去。”花继业继续翘着二郎腿,嘚瑟着。
那家丁见没自己啥事了,这两人说话自己也插不上:“大公子,玄小姐,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复命了。”
花继业挥挥手:“回去吧回去吧,说完了事不走,你想听啥?回家你要是敢告诉我爹我要去怡红楼,回去我就把你剁了喂狗。”
那家丁吓得直出汗:“不能不能,大公子,我嘴最严了,何况大公子给小的赏银那么多,小的不能忘恩负义。”
“滚吧滚吧,你不说也有那嘴欠的说。”花继业一脸的不耐烦。
那家丁赶紧对这两人告辞,带着小跑出去了。
那人走远了,玄妙儿才笑出来:“花继业,你这一天跟精神分裂似的,我都被你唬住了。”
花继业苦笑一声:“你以为我愿意啊,要不这样我这些年能过的这么舒服么?俺家那一只母狼带着两个狼崽子等着吃我呢。”
“都是不容易的,我们家现在是好多了,希望你也早点出头,对了你家的事你有什么打算?”玄妙儿以前没问过,可是最近她也接触了花老爷和兰夫人几次,所以试着打听一下。
花继业对玄妙儿本来也没想隐瞒:“俺家那些乱事我自己还没理清头绪呢,那些家产我不看重,可是我不能便宜那些外人,花家的家业一半是我娘的,我不能让给那些狼,还有我娘的死因,我一直有所怀疑。”
玄妙儿没想到这里边这么多事:“我以前也听说了不少这深宅大院的事,你要小心,兰夫人的贪欲太大了,你两个弟弟倒没什么本事,可是他们却是那种心肠狠得。”
“你看得到是很会看人,放心吧,我在这个环境下生活了二十多年了,危险的时候早就过去了,我无妻无子一个人,她们拿我没办法。”花继业说的轻松,可是这话里却无不透着苦味。
“那以后呢?”玄妙儿皱着眉头问。
花继业摇摇头:“其实我现在很矛盾,我怕查我娘的死因,因为这事离不开花府这几个人,还没查出来之前,我就没办法离开那。”
玄妙儿伸出手想要去拍花继业的手给他安慰,可是伸出手又觉得不妥,把手放在了茶壶上,给花继业倒了一杯茶:“什么事情终究要个结局。”
“你说的对,我最近也一直派人暗中查着呢。”花继业刚说完,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,他便不再说这个了,换个话题:“明天你去我们府上,我一定让厨房给你做叫花鸡,我家那个新来的厨子手艺还不错。”
玄妙儿也知道他转移话题就是有人上楼了,赶紧也随着道:“那感情好,我除了画画就喜欢吃,再让你家厨房多备些甜点。”
“好,放心吧,保证都是你爱吃的。”花继业宠溺的看着她道。(未完待续。)
第五百二十章 藏宝图再现
这时候周玉广拿着一幅画上楼来:“小姐,这幅画的卖主想要亲自和你谈价钱。”
玄妙儿接过画轴,打开看了一下,然后把画拿到花继业眼前:“你看看这幅画确实不一般,一定是出自于大师之手,但是最关键的署名被磨掉了。”
花继业拿着画的另一侧:“这么精细的和独特的四象图,我敢断定是出自莫画师之手,莫家庄被屠村之后这些东西都没有一点线索了,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?”
玄妙儿再次看这幅画的时候,目光注意到这画上玄武身上的纹理,这么熟悉呢?对,是藏宝图的一部分,可是这块太小了,又在一幅画的中间,真的很难被发现,自己是因为对这个藏宝图研究的太多了,并且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,才看的出来。
不过玄妙儿不能说,并且这四象图应该是四幅的,那么就是每幅上都应该有藏宝图的一部分,她看着花继业小声道:“这画有玄机,你觉得值多少银子?”
花继业没看出来那藏宝图的玄机,他到现在只找到一块藏宝图碎片,所以对这个东西还不算太了解,但是他比玄妙儿知道得多的是这与莫家庄有关,那就是与藏宝图有关,所以也觉得这里有玄机。
“这图一定要买下来,不管多少银子。”花继业小声在玄妙儿耳边道,他没有提起藏宝图的事,因为他不是千醉公子,这个事自己不能说知道了,只要表现的喜欢这幅画就好。
玄妙儿点点头:“但是这四象图还缺了三幅,全了才更值钱。”
花继业也这么想的,对着周玉广道:“你让卖画的人上楼说话。”
周玉广应下下了楼。
没一会一个四十左右年纪的男子上了楼,那男子明显是为了掩饰身份易容过的,不过这易容技术比较拙略,玄妙儿一眼就看得出来,但是也没有说透。
她对着那人道:“咱们坐下谈吧,这位老爷如何称呼?”
那男子坐下道:“鄙人姓陈,是个木匠,小姐叫我陈木匠就好。”
三人都围着桌子坐下了,玄妙儿先开口:“陈木匠,你这幅画想要多少银子才能出手?”
那自称陈木匠的男子看着玄妙儿,然后有看了看花继业:“二位也是懂画的人,这画本是祖上传下来,不过父辈落了难,要不然也不会拿出卖的,如果卖不上好价钱,那不如不卖了。”
花继业歪头微笑着问:“那陈木匠总要给个价钱吧?”
那陈木匠尽管看着落魄,可是说话举止间绝对不是简单地:“我只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,至少要开个铺子养家糊口吧。”他仍就不说价钱。
玄妙儿装着不解的看着陈木匠:“你这就是一幅画,也不是出自什么名人之手,并且这署名还没了,还有这画本应该是四幅一组的,现在就这么一幅了,我真的出不上高价钱。”她其实不是因为价钱,而是想要知道剩下三幅画的下落。
陈木匠却没有着急,站起来卷起画打算走:“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,我想总有人认得这东西的价值。”他其实就是做做样子,因为他只是知道这幅画值钱,可是他并不知道这画值钱的原因,并且他也不知道该找谁去卖。
花继业心里是势在必得,刚才确实有点急,可是被刚才玄妙儿的一席话说的冷静了,这就是一个画馆,一个收画的,既然对方来这,就是怕别人知道的,并且他把署名磨掉了,更证明他怕别人知道。
刚才只是想到这与藏宝图的事有关,确实是着急了,现在想通了,他也平静了:“这位陈木匠,想必你也知道我们这就是个小画馆,价钱高了我们不好卖出去的。”
玄妙儿想了一下:“最多我能出五十两了,这画工确实精细,但是瑕疵太大了,并且只有一幅,如果有四幅,我能给到三百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