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2节
玄妙儿挽着刘氏的胳膊:“知道了娘,你放心吧,我就是出出气,我们现在过得多好,我还能因为他们让自己不开心了?”
刘氏听玄妙儿这么说,脸上才露出笑容:“那就好,对了继业来了,中午我得多做点好吃的,这都耽误不少时间了。”
“娘,他跟咱们家人一样,你就别忙和他了,要不然他以后赖在咱们家不走了咋办?”玄妙儿这话带着点玩笑。
刘氏笑了:“娘还真是喜欢继业那孩子,现在他们家那样了,以后他要没地方去,就在咱们家,我就当多个儿子了。”
娘两说着话回了家,花继业没在家,玄妙儿帮着刘氏准备午饭去了。
花继业带着胖胖先去了田里,在玄文涛那看了一圈,听着玄文涛说着庄稼的事,真心也觉得,要是玄文涛早些年走仕途,真的会是个好父母官了。
从田地回来,花继业和胖胖就去了玄安睿那,玄安睿有些日子没见到花继业了,所以拉着他说起根雕坊的事,花继业其实很佩服玄妙儿,看得清楚家里每个人适合做什么。
一开始他还想过让玄安睿也科举走仕途呢,现在看,玄安睿的性格还真的不是个官场那些勾心斗角,这个根雕坊确实适合他。
到了中午,花继业跟着玄安睿一起回了家,家里的饭菜味道已经飘出来了。
玄妙儿在院子里打了水给大洗手的,他们家一直也没那些大户人家的规矩,下人就是忠叔家三口,也不是贴身伺候的,能自己干的活都自己干,就连胖胖都自己穿衣服,自己做点力所能及的。
下午玄妙儿跟花继业去了酒坊,现在酒坊又扩大了不少,挖了很多酒窖,因为生意太好,所以在京城也开了酒坊,不过这边一直有新的创新的品种,也是他们酒坊的总站,所以也是他们两投入最对的地方。
近了黄昏两人才回镇上,刘氏给两人装了不少的东西,除了吃食之外,还给两人一人拿了一床的鸭绒被,这都是刘氏亲手做的,今年刘氏不光自己家杀鸡鸭鹅的毛留着了,连村里别人家杀鸡的毛,也都用东西换来了,就是为了多做几床。
当然还有鸭毛垫子什么的,反正刘氏也闲不住,整天就给这几个儿女弄些吃穿用的东西。
(未完待续。)
第九百零八章 花继业误会
到了镇上,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的马车进了院,他才离开。
洗漱换了衣服,也就黑天了,玄妙儿点了蜡烛,倚在床头看着账本,发现自己还真是有钱人了,物资上需要什么可以买什么,只要用钱能解决的,都不是问题了,看来这不管什么年代,钱都是不能少的。
玄妙儿想起来最初穿越来的时候,为了一个包子连节操都不要了,不到四年,一切就都不一样了,看来这穿越还是真的带着光环的。
不过想起这几年,也是感慨万千,特别是这次玄宝珠的死,也说明了人命的脆弱,当然还是因为他们自己作的,一个人要是想好,也许并不容易,但是一个人就是往死了蹦跶,那谁也救不了她。
再想起马氏现在的样子,也真是罪有应得,她欠着自己的是一条命,当然上房那些人也都是助攻,所以他们越受罪,自己心里也越敞亮点,毕竟自己代替了原主。
她想的出神的时候,千落快步走了进来:“小姐,华公子来了。”
玄妙儿还一愣,因为华公子就是华容,木天佑走了之后,华容很少来永安镇了,并且这个时辰来的,也没提前给自己送信,这是有事,有大事?
她赶紧穿鞋跑了出去,到了院子就看见华容单薄的身影站在院子里,头发有些乱,应该是骑马被风吹起来的。
“华姐姐,你怎么来了?”玄妙儿看着华容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华容扯着嘴角微微的露出了笑,这笑真心的比哭还难看呢:“妙儿,我难受,想找个人倾述。”说完,还吸了一下鼻子。
玄妙儿这才注意到华容红肿的眼睛,这明显是哭过了:“华姐姐遇了什么事?快进屋咱们慢慢说,有什么过不去的?”
华容随着玄妙儿进了她的花厅,千落又点了两个烛台放在桌子上。
玄妙儿让华容落了座,自己把凳子搬到华容身边,想着离他近一点,给他点温暖,因为华容虽然是男人身,可是却长着女人心,再加上他一直受人排挤耻笑,所以她的内心比女人更脆弱敏感。
两人挨着坐好了,玄妙儿让千落也退出去,毕竟华容的事情不是谁都能从心里接受的,特别是这个时代。
千落出去之后,玄妙儿对着华容道:“华姐姐,到底怎么了?”
华容还没说话,这眼泪就掉了下来:“妙儿,除了你,我找不到别人说这事了,与别人说了,也不会有人理解我的,妙儿,我心里疼,想刀割的一样疼。”
玄妙儿拉着华容的手:“华姐姐慢慢说,什么事都有个办法解决,你这么哭我看着心里也是难受。”
华容用帕子掩了掩眼角的泪:“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,他是卫队的将领,姓魏名武峰。与他相识在一个酒馆,我一个人喝醉了,几个世家公子对我出言侮辱,我便与他们拔剑打了起来,魏武峰经过这,竟然出手帮我,打走了那几个人之后,他扯下了衬衣的衬布,小心的给我包扎了伤口,你知道心动的感觉么?妙儿?”
华容说到这,两眼带着光芒的看向玄妙儿,那眼里的柔情,玄妙儿看得出她有多么的爱那个叫做魏武峰的男人:“嗯,我知道华姐姐一定很爱那个人。”
说起魏武峰,华容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:“从那次相识之后,我又约了他喝了几次酒,因为他没有妻妾,只要他有时间都会来,并且他说他理解我喜欢男人的事情,你知道我当时对么高兴么?我以为他也中意我的,并且他的官职不高,就算是跟我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,所以我以为我的爱情来了,我还想着等到我们的关系确立了第一个要告诉你的。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华容说了两次可是之后,已经泣不成声了。
玄妙儿用另一手拍了拍华容的手背:“华姐姐,之后呢?”
“可是当我告诉他我爱他的时候,他拒绝了,并且他说,他只是看我可怜,可是这不是爱,他说他喜欢女人,说之前的都是因为同情我,还说如果这让我误会了,以后再也不见了,之后我再约他,他都不再见我了,我每天守在他的门前只为了见到他,她喜欢吃的东西我每日都让人送到他家里,他去哪我就远远地跟着,可是他知道我在那,都不会看一眼,甚至后来他和朋友喝酒,说想起我就恶心,妙儿我……。”华容再也说不下去了,双手捂着脸哭得整个人都颤抖了。
玄妙儿不知道怎么办好了,拿着帕子伸手去给华容擦眼泪。
华容这心里的委屈一下涌上心头,越哭越停不住,玄妙儿边擦边劝着,两人离得也比较近。
这时候门开了,花继业一阵风的进来,对着华容就是一掌:“华容,你这个衣冠禽兽,你不是喜欢男人么?你竟敢对妙儿无理,我今天就让知道知道对妙儿打主意的后果。”说完又对着华容一掌劈了过去。
玄妙儿反应过来不对,赶紧拉住花继业:“花继业,你干什么啊?华姐姐心里有苦千里迢迢的来找我述说,我就给华姐姐擦个眼泪,你怎么见面不问咋回事就动手。”
说完玄妙儿过去华容面前,看着他嘴角流出的鲜血,紧张的问:“华姐姐,你有没有事?要不要看大夫去。”
华容脸色惨白,却露出一丝苦笑,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:“本以为身上疼了心里就不疼了,可是为什么还会疼。”
玄妙儿搀着华容坐下:“华姐姐,你先坐下。”然后对着花继业道:“花继业,你看看华姐姐的伤没事吧?”
花继业有点蒙,但是这时候也看出来这两人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,可是谁见了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大晚上的单独相处,还离得这么近,能不生气,这时候还是带着情绪:“他内力深厚,我又没真的想要他命,没事。”
这玄妙儿才放心,这要是华容真的受伤了,自己也过意不去,听着花继业这语气,知道这厮还生气呢,她过去拉着花继业的手:“你怎么这么小心眼,华姐姐是我的姐妹,你怎么什么醋都吃,坐下帮我劝劝华姐姐,我的姐姐也是你的姐姐,懂不懂?”
玄妙儿与华容没想隐瞒她和花继业的事,因为这也不好隐瞒,毕竟花继业半夜进来都不敲门,并且刚才那个话语,谁都听得出来怎么回事了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