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22节
玄妙儿见他一直没有选择,把几幅画叠在一起,找了个画筒装里边递给了萧清尘:“世子喜欢就留着做个纪念吧,这是世子第一次在永安镇过元宵节,也是有纪念意义的。”
因为萧清尘开了口,人家是世子,这个请求自己不好拒绝,但是只给他画上有他的那副反而不好,还不如这一套都送他了,这样反倒更自然了。
萧清尘有些不好意思去接:“这也是玄小姐的记忆,我怎么能都拿走了?”
“萧大哥知道我的记忆好,我闲了再画就是了,毕竟世子不常来永安镇的,这也不是贵重东西。”玄妙儿的画自己也在画馆出售的,所以也不是不能送人的东西。
萧清尘没想到玄妙儿真的是记忆超群,自己本以为的传言,一件件一桩桩都证明是真的,这让他更知道眼前女子的不一般。
他没有推脱,因为自己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来了,更不知道是不是有机会再来永安镇过元宵节,那这些画也许就是自己这一生最好的回忆。
所以他接过了画筒:“那我就不与玄小姐客气了。”
萧瑾看着时辰差不多了,也不想让萧清尘再说什么了,因为再说,也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。
所以他站起来对着玄妙儿道:“妙儿,我们一会还要赶路,就不久留了。”
玄妙儿笑着道:“那我就留你们了,等以后你们再来时候,我跟继业一定好好款待你们。”她适时的提起了花继业,也是宣示一下自己是有夫家的人。
本来萧清尘还想多说几句的话,一下子都咽回了肚子里:“那我们就告辞了。”
玄妙儿引着他们下楼,送他们上了马车,看着马车走远了,自己才回了画馆二楼,那些画自己本来确实是想要留着自己作纪念的,当时都是随心画的,并没有太在意,现在忽然有了想法,那就按照那日的先后,画出元宵节的连环画也不错,以后对自己也是一个很好的回忆,所以她有提起笔,从那日回家吃团圆饭的镜头开始画起来。
而萧瑾跟萧清尘回去的路上也没有说太多话,心里都有事,可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萧清尘的心里清楚,自己跟玄妙儿以后就是路人了,以后自己仍旧不会再京城,但是这个思念应该是会跟着自己一辈子了。
他紧紧的抱着那个画筒,生怕飞走了一般,他这样感觉离玄妙儿更近一些。
萧瑾想着花继业是千醉公子的事情,自己已经完全接受这个事实了,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想一些事,不过以前有些联系不上事情,现在好像都很明了了,当然自己也是跟自己生气,怎么也不该害了萧清尘。
晚上玄妙儿觉得这回没什么大事了,明天闲了,该去四叔那看看了,毕竟让他们太高兴了,自己可没那么好心,这次要不是陆判庙的事,自己也不会被萧清尘忽然出现吓了够呛。
不过晚上花继业来,却带来了一个比较重大的消息。
他坐下喝了一口茶才开口:“皇上那边的消息,白亦楠最近查到了他们家当年被陷害的一些线索了。”
玄妙儿这才想起来有阵子没见到白亦楠了:“我说最近怎么都没有这个大人物的消息,原来他在京城了,快说说什么线索。”
这个可是大事,这个都不是千府能轻易查到了,看来是白亦楠跟皇上说此事了,所以玄妙儿确实是着急知道。
“对白亦楠这么上心?我不想说了。”花继业见玄妙儿那么着急,醋意大起道。
“你来就是说这个的,还要吊我胃口?你这应该叫做吃干醋。”玄妙儿笑着打趣某人:“你最近是不是掉醋缸里了?我闻闻。”说着玄妙儿闹着去闻花继业的衣服。
第两千三百六十三章 诱惑玄文信
花继业确实是醋意足,但是也了解玄妙儿跟自己的感情,就是一想到有别的男人惦记自己女人就是不开心。
他掐了一下玄妙儿的脸蛋:“又来笑话我?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多紧张你?萧清尘的事真是吓怕我了。”
“萧大哥这一场闹的,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哎哎哎,说正事啊,怎么跑偏了?”玄妙儿看着花继业问。
“嗯,当年陷害白家的应该是三王爷,因为传言白家当年也有一张藏宝图,三王爷暗中找过白老爷,可是白家是忠于皇上的,白老爷没有把藏宝图给三王爷,所以三王爷为了得到藏宝图陷害了整个白家,当时抄家的时候,也是三王爷府办的,但是当时应该没有找到藏宝图。”花继业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遍。
玄妙儿疑惑地看着花继业问:“难道藏宝图是在白亦楠身上?”
花继业摇摇头:“当年白亦楠跟随身上什么都没有,因为事出突然,根本没有时间做什么,所以现在皇上让我帮着白亦楠查找白家这张藏宝图,也顺便能找到白家被陷害的直接证据,现在这些都是推理和一些不太准确的猜测。”
玄妙儿捋顺了事情的经过:“那你要进京么?什么时候?”
“我不着急,就算是去也不用久留,什么都以咱们定亲为重,我在京城的人会去做这些的,放心吧。”
“嗯,我信你。”
“咱们定亲的事情我准备的都差不多了,反正现在也挺好,宅子咱们已经换成了大的,彩礼我外祖父会准备齐全的,当然我自己也有一份。”
“你的一份是什么?给我先看看?”
“那可不行,先看了还哪有惊喜?”
玄妙儿看着花继业笑了,伸出食指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,打趣道:“本小姐还是看中的是你这个人,小公子以后好好伺候本小姐就行了?”
花继业被玄妙儿撩得心跳加快,他起身双手支着玄妙儿椅子的两边扶手,把脸靠近玄妙儿:“那就让小公子伺候伺候你。”说着手不老实起来。
玄妙儿想多躲不开了,只能想着从他胳膊下转出去,可是花继业怎么能不知道她的心思,直接封住了任何逃跑路线。
两人闹成了一团,某人也是占尽了便宜,不过干柴烈火也要守住最后那一道,说好的最后那一道要等到洞房花烛夜的。
第二天下午,玄妙儿带着千落他们去了四叔那,有些债就是该还的,自己不是什么圣母,该讨的自然要讨回来,你们这是要置我于死地,我不要你们命算是仁慈了。
她进了玄文信的瓷器铺,这铺子里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,以前玄文信把这打理的很干净,现在瓷器上的灰尘看着真的是没有人让人购买的欲望,还有地上的毛嗑皮,炉子周围的灰土,当然还有玄文信懒洋洋的闭着眼睛打瞌睡,这些都说明了玄文信现在心里的放弃。
玄妙儿先开口喊了声四叔:“四叔。”
玄文信半睡半醒中睁开眼睛,看见是玄妙儿,才精神了,站起来:“妙儿?你怎么来了?快坐。”
玄妙儿走到玄文信边上的椅子落了座:“四叔,我去集市上,正好路过就进来看看,四叔这生意好像不如从前了?”
玄文信叹了口气:“你说年前出了那事,我这怎么都是不挣钱了,还赔了些,没有什么好的商机我是真的很难翻身了,反正都如此了,我也懒得再费心了,这铺子我打理的越好,以后还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?”
他跟玄妙儿还真是没啥隐瞒的说,因为玄妙儿的头脑,自己不说她也清楚。
玄妙儿上下打量了一遍这铺子:“四叔,你觉得你被骗真的是偶然么?”
玄文信心里也有疑虑的,他自己害过亲兄弟,所以也不免的怀疑:“你是说有人害我?妙儿,四叔知道这几个叔叔你就跟四叔亲近,那你跟四叔说实话,到底咋回事?”
玄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四叔,我也没证据,只是听了点关于这事的传言,你们都是我的家人,没有证据的事我咋好乱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