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39节
心静也跟着到:“有时候我真的想再给你来点猛药,比如之前的三日不见天?三日有点少,让你一辈子不见天我也能,不过我们夫人说留着你挺好玩的,所以就让你再蹦跶几天。”
木安淑本来说的很认真,可是千落他们却把她当成了小丑一样的逗趣,让她心里特别的气愤:“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,不过就是奴才。”
“你忘了我们不是奴才,你是不是傻?”千落笑着问木安淑。
木安淑这时候也不想跟他们争辩了,因为跟他们永远说不通,他们都被玄妙儿洗了脑子了。
她看着玄妙儿问:“玄妙儿,孩子丈夫你选择了孩子对么?那你对花继业的感情都是假的?你就是不想嫁给有本事的男人,骗你的家产被别人占了对?你嫁给花继业就能保住你自己的一切?然后让花继业出征,之后他死了,你就能打着寡妇的名义偷着养男人了对?”
玄妙儿真的没想到木安淑的想象力如此的丰富,本来是该很生气的事,可是却被弄得笑了:“木安淑,你真的挺有本事的,你应该去给我们杂志社做编辑,你这见天的跟着我屈才了。”
木安淑冷笑一声:“哼,被我说对了?无从反驳了?玄妙儿你真的太狠心了,以后你的孩子长大了,知道你这样,不知道要不要恨你呢。”
玄妙儿笑看着木安淑,更笑了:“木安淑,你说让我说你点什么好,你这话说的好像还挺关心我呢,不过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我的男人不真心了,就因为我没有把孩子打掉?”
“怎么,孩子和男人你选择的是孩子,这不是明摆着?孩子是可以再有的,但是男人没了就没了,这还不够说明你的内心?”木安淑义愤填膺的对着玄妙儿道。
“你怎么确定算命的说的就是真的?如果算命的是别人安排的呢?我要是真的顺着人家的思路走,那我不是让别人高兴了?”玄妙儿笑看着木安淑,盯着她的眼睛。
木安淑的眼神有些躲闪的道:“玄妙儿,你别岔开话题,那个算命的说的不是挺准么?再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要是真的,那你不会后悔一辈子?这孩子跟花继业相克,那会害了你男人一辈子,你就忍心?”
玄妙儿仍旧是带着笑:“那个算命的算的也不准,他就没算到他昨天能挨打,不过他确实挨打了,你说他是不是算得不准呢?”
木安淑楞了一下,这时候心里也明白了几分,这是玄妙儿去逼供算命的了,算命的本来就不是个有立场的人,见钱眼开又胆小,自己本来想着利用完,就离开了,也不会被玄妙儿发现的。
等等,玄妙儿是怎么发现的,不能啊,这绝不可能啊,一定是玄妙儿心里受不了,所以去逼供,也是她想要让自己心里好受。
玄妙儿看着木安淑变化的表情笑着问:“怎么了?不知道我怎么发现问题的?”
木安淑确实是不知道为什么,因为之前她是相信了的,怎么就忽然的转变了:“你不相信也不用去打人家算命的,逼着算命的说假话,你就安心了么?”
她虽然也心慌,但是还是不相信自己有破绽,所以还是死鸭子嘴硬的硬咬着。
第三千一百八十三章 终究没得手
玄妙儿看着木安淑,笑的有点合不上嘴:“你有意思么?明明知道怎么回事,还装?不过这次我还真的差点被你骗了,你还是有点真本事的,以后我还真的要更小心点,之前好像我低估你了。”
木安淑现在更确定了玄妙儿知道了算命的是自己雇的人,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,自己真的没想出来什么地方有破绽,难道是算命的说多了,露了什么破绽?
不过现在木安淑也不能问玄妙儿,有些事都知道了,可是不能说出来,要不然自己也真的不好看了,但是自己现在完全的确定,玄妙儿知道算命的是假的了。现在再说下去,难堪的是自己。
所以木安淑对着玄妙儿道:“我也低估了你,你确实有本事,玄妙儿,咱们走着瞧,我就不信你真的那么有本事,人的运气是有限的,你的好运太多了,早晚要还的。”
玄妙儿笑看着木安淑:“能防着小人的奸计,坏人的陷害,就叫做好运?那你对好运这个词语还真的不够理解,要不要我给你讲讲?”
木安淑现在心里脑子里都乱成一锅粥了,自己真的很想知道问题出在哪,可是不能问玄妙儿,只能瞪了一眼,然后转身出去了。
玄妙儿他们看着木安淑的背影都笑了,因为木安淑真的就是跳梁小丑一般,让他们只觉得像个玩笑一样。
这样的笑声让木安淑握紧了拳头,心里更是恨了,自己以后一定要要了玄妙儿的命,这个女人真的可恶。
纸鸢跟着木安淑回了客房,关了门,赶紧给她倒了一杯茶:“郡主,喝点茶,气大伤身,别生气了。”
木安淑确实是口干舌燥的,气的心里都有火,喝了一杯茶,然后深深的呼吸一下,让自己平静一些,因为自己真的不懂事哪里的问题。
她想了一会问纸鸢:“纸鸢,你觉得是什么地方让玄妙儿看出来了破绽?”
纸鸢确实也是够佩服玄妙儿的,因为这次的局不是一早就设计的,加上木安淑看见了玄妙儿遗落的挂坠,这些都是对自己这边有利的,并且开始玄妙儿是相信了的,为什么后来出了问题?
她也想不出来:“郡主,奴婢也不知道,因为奴婢也觉得是没有破绽的。”
木安淑摇摇头:“一定是有哪里不对,第一天玄妙儿是相信了的,都病倒了,怎么忽然就想明白了?”
“或许是算命的又贪钱?被玄妙儿收买了?”纸鸢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个了。
“很有可能,算命的之前不是说玄妙儿要给他银子让他给破解么?许是玄妙儿给的银子多,反收买了这个算命的,毕竟算命的那个人就不是个可靠的?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算命的会倒戈。”木安淑叹了口气,真的是心里生气:“玄妙儿真的是财大气粗。”
“郡主,奴婢这就回去收拾那个算命的。”纸鸢知道木安淑的心狠手辣,她这气也一定要出,那就只能去找那个算命的了。
“不用去了,现在那个算命的早跑了,那么多钱,他去哪不能过好日?还会留在那?”木安淑摇着头一声神叹息。
“郡主,你消消气,再喝点茶,咱们机会还是有的,到了边疆那个最乱的地界,什么人才都有,自然也会有办法的。”纸鸢继续劝说,生怕木安淑把火烧到自己头上,赶紧给她倒茶。
木安淑想想也只能如此了:“我绝不会让玄妙儿完好的回去,这孩子她必须失去。”她因为说话时候的咬牙切齿,扯到了嘴上的水泡,疼的直咧嘴。
纸鸢赶紧拿出来药膏:“郡主,奴婢给你上药,这泡就是一时的急火,两天就下去了,郡主,跟玄妙儿这样不值得,玄妙儿喜欢攻心,郡主也要注意这点。”
这话木安淑还是很受用的:“我也知道玄妙儿的卑鄙手段,你看看她整天把那个下人弄得,都跟吃了迷魂药一样,没事该挑唆咱们主仆,咱们这事正儿八经的主仆,你是我们家的家生奴,这是他们这些半路走到一起的人能比的么?”
纸鸢赶紧应下道:“郡主说得对,奴婢一家都会为王爷尽忠的,奴婢这辈子的命是郡主的。”
有时候纸鸢也怨恨自己的家自己的出身,可是这些是不能改变的,但是自己更恨的事自己的内心透彻,如果自己就是个一心为主,随着主子的性子的仆人,自己也不累,可是自己却终是看的太透,又不能改变,这才是自己最大的痛苦。
明明一家人都在人家手里,这辈子都是没法翻身的,加上父母对老主子的衷心,自己的命运从生下来就定了,自己该明白自己的命运会怎么样,就是跟木安淑绑在一起的。
可是自己偏偏长了这么一颗明白心,看的明白,所以更是让自己迷茫了,就好像自己的路永远没有尽头,也没有希望,没有阳光。
不过自己为了家人只能这样走下去,一辈子的行尸走肉。
木安淑对纸鸢也是放心的,毕竟她是家生奴:“纸鸢,你是我最信任的人,比我的亲人更亲,我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,但是我对你绝对是心疼的。”
纸鸢赶紧跪下:“奴婢知道郡主的心思,心里感激。”
木安淑扶起了纸鸢:“行了,咱们之间以后也不要动不动就跪了,这次咱们还是败给了玄妙儿,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算命先生的事,但是终究还是被玄妙儿看穿了,只能再想办法了。”
纸鸢起来道:“这才是来的路上,回去的日子也不短,咱们的机会多着呢,玄妙儿喜欢有才华的人,她这一路上也不是不接触外人,咱们一定有机会的。”
木安淑点点头:“对,咱们还有机会。”